第72章
书迷正在阅读:我的民工男友、他曾降落、你能不能抱我一下、貌美教授被顶级Alpha盯上后、经年情深、金牌编剧、你们都不用打工的吗?、全世界都在嗑我们的CP、大佬们都想和我谈恋爱、日落之前拥抱我[娱乐圈]
??“怎么了?心情不好。” ??唐绒感受到手上传来的温暖,微微一笑:“没事,就是难得和别人一起跨年,有点不知道干嘛。” ??握着他的手微微一紧,唐绒回以,示意他别多想:“哎呀,你这是什么表情啊,一个人过年有一个的好处嘛。” ??“比如说。” ??“算了,别说这个了,咱们等会儿去哪啊?” ??“要不要猜猜看?” ??唐绒泄气,靠在椅背上:“不猜,每次都猜不对。” ??安逸天无奈道:“那我也不能说啊,说了就不期待了怎么办。” ??“也是。”唐绒困得打了个哈欠,实在有点抗不住,“那我睡会儿,到了就叫醒我。” ??“嗯。” ??唐绒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,醒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是在安逸天的办公室,坐在旁边的会客沙发上,身上盖着一层毛毯躺在安逸天的腿上:“怎么在这啊?” ??“醒了?” ??唐绒从沙发上坐起来,后知后觉的感到一阵寒意,安逸天及时送来一杯热可可慢吞吞的喝了起来。 ??环顾四周,观察了半天也没看出来有什么不同,忽然想到了什么看向安逸天的眼神有点怪异:“你不会是想在办公室里……” ??安逸天愣了一秒,随机笑出了声:“宝贝儿你能不能不要每天。都把我想的那么龌龊。” ??唐绒小脸一红,掩饰似的低头死命喝着热可可,以至于嘴边围了一圈胡子:“我哪有,你把我。突然拐到这里又不说什么。,四周黑漆漆的故弄玄虚,谁知道你心里在打什么鬼主意,反正!绝对不是我的问题。还有,你得惊喜呢?” ??“好好好,是我故弄玄虚,过来,现在应该准备的差不多了。”安逸天拉着唐绒的手走到落地窗前。 ??唐绒爬在窗户前,瞳孔被外面的灯光照的发亮,惊喜道::“下雪了啊,难道你是要带我在这看雪景?是挺好看的。” ??“砰砰砰!” ??巨大的礼炮声立刻盖过了唐绒的声音 ??,天空划破一道道发光团,静止几秒后在空中绽放出绚丽的烟花图案。 ??一朵盛大的玫瑰花朵绽放在唐绒眼前,预热一般,紧随其后的各个烟花炮弹齐发,迸发出各色的烟花图案,唐绒还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观赏,往日都只能在小窗户前,远远的看上一眼,然后迅速消失,用这个来证明自己完美度过了今年。 ??而且往年的烟花也就只放了十分钟,后面也只是陆陆续续的放几个小的,今年也不知道怎么的持续了小半个小时还络绎不绝的绽放。 ??唐绒看够了,就转头像安逸天嘀咕:“政府今年中彩票了嘛,突然这么大方了。” ??安逸天伸手按住唐绒的脑袋,贴近晃了晃:“奇怪,没有水声啊。” ??“……喂!”唐绒不满的瞪了他一眼。随后终于醒悟了一样,“这烟花是你弄得?政府不是不让私自作嘛,你还搞这么大,大过年的你不会要去监狱跨年吧?” ??“我怎么舍得让宝贝儿新年第一天就独守空房呢,放心,找正规渠道花了钱买了资格赞助。并且答应了一点小小的条件。” ??唐绒看了眼外面持续不停的烟花,又看了看一脸得意等着夸奖的安逸天,一副看败家子的眼神:“你花了多少?五千万?” ??安逸天:“别在意这个,我带你来这可不是只为了让你看这个烟花。” ??唐绒被不情不愿的推进了里面卧室,打开玄关的暖灯,屋里又是一个“惊喜”,在满卧室的红玫瑰海洋里,中间的小礼盒在其中有点格格不入:“怎么把礼物放在地上啊。” ??拿起来就要拆开,安逸天有点紧张的制止住,虽然暖光下看的不太真切,但唐绒似乎看到安逸天有点脸红:“怎么了?” ??“明天拆好吗。” ??唐绒虽然奇怪,但也没有继续手下的动作,放进了口袋里,然后郑重其事地拍了拍安逸天的肩膀,然后伸手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拥抱,声音闷闷的:“你的惊喜,虽然前一个字站重很多,但是我很喜欢。谢谢你,不过我有一点不满意。” ??“什么?”安逸天有点紧张的低头看着唐绒的发璇,心里惴惴不安,果然有点土了。算是代沟吗?要不下次再招几个年轻员工? ??第六十二章 戒指的意义 ??唐绒眼眶微微红着,抬头看向安逸天:“你下次就算不说惊喜是什么,也该告诉我你准备了惊喜,不然我都不知道只能你给我,我都不能给你了,难道你就不想收我的礼物吗?还是你觉得我给不了你喜欢的,满意的,就可以直接忽视了?” ??他难得看到安逸天惊慌失措的解释:“当然不是,对不起,我也是第一次做这些,没想太多,下次肯定不会有这种唔……” ??他的后颈被人用力按下,相依间浓郁的可可香气让他唇齿生津,只是惊讶了。几秒,便迅速接受了爱人的给予。 ??天旋地转间想他感觉到自己的领口微微一松,领带被解了下来,视线又重新归于黑暗,只是因为当事人做法不太熟练,只是松松垮垮的记了个结,挣扎几下就露出一条怯光的缝,感受到下面的压感,安逸天闷哼一声,下意识道:“嗯……别这样。” ??唐绒轻笑一声,手下用力:“有反应了啊,看来我之前是说对了吧。” ??安逸天侧头,不应作答。昏暗的灯光下,脸愈发红艳。手指紧紧握着皱起的床单压抑克制,也不知受了多久的折磨才得到自由。